“爸,我们不能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你的命哪是她那条贱命能比的?”叶家齐也拉着叶木的手说,他知道钱大寒就是个疯子,发起疯来什么都不顾,她说吊死了在他们家门口还真有可能这么做。

“叶家齐,你这个不孝子。”钱大寒听了叶家齐的话,顿时大怒。

“母不慈,子不孝,你对我们没有半点慈母之心,要我们怎么孝顺你?”叶家齐冷笑着问。

“你······你······我真是白养你们了。”钱大寒指着他们说不出话。

“叶工,非离不可吗?”厂里的领导没想到钱大寒干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但以钱大寒的疯狂,如果叶木坚持要离婚,恐怕会出大事,那样不仅会影响到叶木,对他们这些厂领导来说也不是件好事。

“不离就分家。”叶木想了想说,他也不想真的陪钱大寒去死,毕竟他有事业,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他已经够对不起叶荞了,怎么可能把两个包袱丢给她?但他又不想和她一起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分家。

“哪有两口子分家的?”钱大寒对叶木怒目而视。

“你有把我当成你男人吗?有把家齐他们当成儿子吗?”叶木冷笑着问,“你的腿稍微好了一点就去李家帮忙了,家里的事却全部扔给了两个儿子,不但如此,还要从家齐手里抢钱抢东西去补贴钱朵朵那只白眼狼,我问你,你的心里除了钱家人和钱朵朵,还有谁?”

“从文生活不便,朵朵又要上班,我不帮着怎么办?难道要累死朵朵吗?”钱大寒想到钱朵朵的处境,眼里就泛起了泪花。

“李从文有亲妈照顾,有兄弟帮衬,你这个当岳母的去掺和个什么劲?你不仅自己去帮忙,还隔三差五的指挥家齐他们去给李家当奴隶,难道你卖身给李家了?”叶木厉声问,她自己去李家当保姆他不管,但她不该喊自己的两个儿子去,“不愿意分家,就离婚。”

“那就分家。”钱大寒看着叶木那双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也不是真的不怕死,再说了,如果她死了,她的朵朵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