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里了?”叶木板着脸问。
“从文的腰椎受伤了,如果治不好这辈子就只能坐在轮椅上了,我们去打听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钱大寒忧心忡忡的说。
“你让王大宁去找叶荞了?”叶木看着钱大寒问,“听说你不仅让李从殊住在叶荞那里,还要叶荞给他们送午饭和晚饭?凭什么?”
“从殊住在医院里不方便,让她去叶荞那里住一段时间怎么了?都是实在亲戚,她就不能帮个忙?”钱大寒瞪着一双眼睛问。
“实在亲戚?叶荞跟他们既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姻亲,算哪门子亲戚?再说了,叶荞住在集体宿舍,只有一张不到一米的床,哪来的地方给李从殊住?还要叶荞给他们送饭,他们哪来的脸?”叶木怒气冲冲的问。
“两个小女孩子完全可以睡在一张床上,至于让她送饭,也是因为她除了上班没有别的事,她从食堂买了饭菜送过去就行,没什么麻烦的。”钱大寒大言不惭的说。
“都是吃食堂,他们为什么不在医院食堂买饭吃,反而要叶荞送?叶荞又不欠他们的,反而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诋毁叶荞,哪来的脸去麻烦叶荞?”叶木冷哼一声说。
“医院食堂的饭菜太贵了,工厂的食堂是供应职工的,价格肯定不会太贵。”钱大寒解释说。
“不管你们怎么想,叶荞跟你们没有关系,跟李家更没有关系,不要去麻烦她,就是去了她也不会理睬你们。”叶木不管她们说什么,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了就回了房:他相信他们占不到叶荞的便宜。
“妈妈,那些人都说从文这种情况治愈的可能性很小,我们该怎么办?”看到叶木走了,钱朵朵才拉着钱大寒问道。
“实在不行,就只能退婚了,朵朵,我是不会让你去服侍一个残疾人的,我把你精心养大,可不是让你去李家受苦的。”钱大寒越说越坚定。
“退婚的话,我们家和李家的关系就破裂了。”钱朵朵若有所思的说。
“我们不怕李家。”钱大寒摇摇头说,叶木在厂里的地位不是李兴能比的,以前还有个李从文,现在李从文残了,和他们家更没有可比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