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宝未多思考他这句话,只笑着点头。
沈九如获至宝的捧着护膝,嘴角带笑回自己屋子,沈十而后推门进入,见其模样:“如何了?可说了?槐宝如何说?”
沈九正了脸色,打开柜子准备将护膝放好,却见柜子里也有一副,皮质,绣工明显是出自同一人。
十一恰好进来,也是一连三问:“如何了?可说了?槐宝如何说?”
“这护膝?”
“槐宝送的啊,夫人与她一同做了三个,郎君也有。”
沈十没眼力见儿的,凑过去一瞧:“槐宝绣工见长啊,比在姑苏绣的好多了,难怪今日她说,回姑苏可以给我做一个。”
沈九砰的一声关上柜子。
那边主屋。
朝颜已上了床榻,沈知行才送走秦元参,匆匆洗漱好,抓紧上塌,不由分说,便搂着她不是亲这便是吻那。
待想阻止时,衣衫已褪,腿间的疼感虽已好些,但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声音都被他撩拨的变了:“别。”
他埋在她胸脯:“像前夜那般帮我可好。”
朝颜这才想起前夜她不知是太累还是直接昏睡过去,迷糊间又感受到他在捉弄着她,百般不情愿,他那时咬着她耳朵,也是这般拉着她小手:“娇娇帮我可好。”
难怪这两日臂膀一直酸涩无比。
她终是心软了,小手已木,他才在耳畔闷哼一声,随后吻着她嘴角:“可难受,我帮你。”
她脸红得不成样子:“别闹了。”
他却不放过她,粗糙的手抚过她白皙肌肤,早已很熟悉她的身子,惹得身下之人阵阵颤栗,或急或缓,朝颜受不了他这般故意逗弄。仰头在其耳边低语,沈知行大喜。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渐闻声颤,汗光珠点点,天色已三更。
再怎么不舍,朝颜终还是踏上归程。
沈知行与秦元参将其送至并州码头,朝颜见二人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温和笑了笑:“待至姑苏,会写信告知,不必担忧。”
秦元参拿出怀里的信件:“娘子,劳烦代为转交给胞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