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徐徐吹来,司澜宴身上白袍翻飞,半垂下来的墨发随风扬起,修长指节持萧吹奏,犹如高冷禁欲的仙人降临人世。
秦菱都不由得看呆了,听得痴迷了!
她澄澈大眼睛里亮起了无数小星星,瞬间变得花痴了起来,拍着小手惊赞:“好曲只应天上有,人生哪得几回闻?”
“哇,快看,那船上的男人,好英俊好潇洒啊!”
“他的萧吹得好极了,远观仿佛仙人一般呢!”
“咱们快过去瞧瞧是不是真人!”
周围游客,都被司澜宴吹奏的月夜醉人萧声,以及那高大挺拔倨傲身姿、和矜贵天成的气度吸引了,皆将船朝他这边划了过来。
不少女游客双眼放光,朝着司澜宴投射过来火热暧昧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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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戴着银色鬼面具,并未露出俊美无俦的面容来,都挡不住她们对他的倾慕之情。
最先到达司澜宴身边的女游客,痴迷地望着他,娇柔地发出邀请:“公子今夜有约否?不知小女能有幸邀公子,一起游湖放花灯吗?”
一曲毕,司澜宴放下了手中碧玉萧。
但他仿佛没有看到周围那些莺莺燕燕,仿佛没有听到有人在邀约他,压根不看她们一眼,亦不予搭理。
他只是眸光深沉地凝视着~靠在船沿目露痴迷的秦菱,扯住她小手将之带入了怀里。
大手紧扣秦菱细腰,轻吻她光洁好看额头,嗓音暗哑而又温柔地道:“菱儿若喜欢,往后每夜,我都吹给你听,好不好?”
秦菱澄澈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面具之下深沉如泽的黑眸,淡淡地笑:“夫君,又有美女邀请你同游了,你听到了吗?”
司澜宴微微摇头,向她宣誓:“我眼中只有菱儿。”
围拢过来的那些女人都被司澜宴无视掉了,又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小女人,再听着他那深情的话,皆遗憾地叹息,识趣地离开了,无比羡慕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秦菱。
这时候,河里亮闪闪的灯越来越多。
司澜宴提起放在船头的两个花灯,将其中一个递给秦菱。
“娘子,咱们放花灯吧。”
“好。”
秦菱笑着接过花灯,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很随便的在心中许下愿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许愿完毕,她睁开眼睛,将手中花灯放入了河面。
司澜宴微微闭眼,也在心中许愿:唯爱秦菱,生生世世永不换,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见小女人已率先放了花灯,他心中莫名一紧,便也将灯放入水中。
好在,那分开的两盏花灯,仿佛有魔力。
几个眨眼的功夫,后面他的灯,就追上了前面她的灯,紧紧挨着。
随后,两盏花灯顺着风向,紧紧依偎着飘去了远方。
司澜宴修长臂膀从后圈抱着秦菱,下巴靠在她温热的发顶,望着河面道:“娘子你看,咱们的灯紧挨着,一起飘远了。”
秦菱小鸟依人地靠在他宽阔怀里,目送两盏花灯紧挨着飘远了,心中激动莫名,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夫君,你说咱们的灯,会一直亮着吗?”
“会。”
他坚定地答,嗅着她的发香,在她发顶吻了吻,低沉暗哑地道:“会永远亮在你我心中。”
秦菱见河面上一些游客放飞的花灯已经熄灭,想着她和他的灯也会灭,心中原本有些黯然,但听了他这话,不禁又展露出笑颜来。
没错,放飞花灯只是一个形式。
其实真正的灯火是在每个人心里,只要心有祈愿心有所盼,那灯火就会在心中一直亮着,永恒不灭。
今夜良辰美景,两人共度浪漫七夕,皆动了情。
司澜宴心中邪火被勾起,将怀里背对着他的秦菱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摘下脸上银色鬼面具,和她所戴白色面纱,拥着她就是缠绵深吻。
大手覆在她软绵绵小身子上,隔着夏日轻薄衣料就肆无忌惮地捏了起来。
粗粝大掌,邪肆指尖,给秦菱越来越敏感的小身子带去止不住的酥麻之意。
她在他怀里颤抖得厉害,喘息轻吟。
即使隔着衣料,她的魂儿也很轻易就在他挑逗之下飘飞走了,俏脸绯红地瘫软在他怀里,娇嗔地骂他混蛋。
他亦是粗重喘息,眼眸通红,想要她。
但如今是在船上,周围游客不少,只能隐忍克制着将邪火压下来。
两人乘船从河的这一边,到达河的另一边,相依相偎,调风弄月。
突然,一阵狂风袭了过来,船只剧烈晃荡不受控制了。
“主子爷小心,有妖气!”
侍者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阵漩涡似的妖风卷向了秦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