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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令月,你到底是什么人......”
“古时,武林公敌出现之时,江湖人会请出我们八大门派联手铲除敌人,这不仅是约定,更是一种制度,规则!如今八大门派已消亡两家,剩下的六大门派也几乎完全被剑盟取代。”走在前面的老者正气凛然,怒目望着冷漠相望的柳令月,“但是如今,江湖天下岌岌可危,我们六大门派掌门又联合在一起来惩戒你这魔人。哼,算你识相知道派人迎接,不然坏了规矩只会让武林之人更加唾弃你。”
“唾弃我?求之不得。越唾弃越好。”柳令月身着飘逸的长袍,拖着那巨大无比的月章靠近了老者。
“你?!”这位掌门人气得脑门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回过头想用眼神示意其他掌门人声援他,却不曾想,他们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怖的情景当中。
“我派人迎接各位不是因为尊重各位,只是不希望各位来到这里的时候有所损伤。这不是为了给江湖一个交代,而是为了让你们死得服服帖帖。门派联合的规矩我有所耳闻,好像是车轮战吧?你们谁先上?”柳令月把月章扛到身上,不屑地看向六位掌门。
秦乐又紧张了起来,他必须把握一个可以制造混乱的时间点才号令大家一起救下这些掌门。他这才发现,他已经默认这些掌门是来送死的了。
“好好看着。”柳令月转头,对着坐在暗处的苏辰吩咐道。六位掌门看到这个戴着面具的人紧张地坐在远处,不知有何意义。秦乐努力地向那里张望,可是完全是视线的死角。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氛围当中草率地移动,暴露的风险会大大增加。
为首的老者首先迈向柳令月,他青筋暴起,怒发冲冠,红润的脸色像一只凶鬼。他从腰间拿出一把扇子,在空中旋转数圈,稳稳落在手上。他接住扇子的瞬间回旋转身,随着力道随着他的腰间发出,硕大的扇子在一瞬间展开。黑色的扇面上发出了铁器独有的刺啦声响,扇子的顶端布满了弯曲的黑刃。
“铁牙扇。”面对只有书中才看到过的兵器,苏辰和秦乐都开始变得格外专注。
“无痕楼楼主何定湖,前来讨教。”老人做出老鹰振翅的动作,旋转手腕发出了狭长的风劲,闪电般杀向柳令月。
柳令月撑着月章,一声不吭地看着何定湖离自己越来越近。在展开的扇面上的刀片,切割向她脸上的瞬间,她微微仰头躲开了这一击。
苏辰和秦乐死死地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只见柳令月松开月章,抬掌猛烈拍击了何定湖的手肘关节,在何定湖因为冲击调整不及之时她再度用那只手缠绕住何定湖的手臂,另一只松开重剑的手随即配合着用肘击顶住他的脖子。顷刻间她脚底生风,踏在了浴盆的边缘,顺势借力使力将浴盆踢开,整个人在空中翻转了一圈。随着这凌厉的身法,何定湖的整个手臂都被翻转过来生生掰断,惨叫声被手肘钳到无法完全发出,逆向断裂的手掌上滑落下了那把看似威风的铁扇。
众人大骇,她甚至都没有用剑。柳令月把努力叫喊着,但是发不出什么声音的何定湖用腿夹在了脚下,方才宛如凶鬼的老者脸上只有难堪的酱油色。他的威严被柳令月死死拿捏在了胯下,但是柳令月没有给他最后一击,只要她稍稍用力,何定湖就会被拧断脖子而死。
“我想,趁这个机会,教大家一个道理。”柳令月抬头,看向惊慌失措的掌门们。
“因为机缘巧合,我也阅读过许多关于武学的古籍。我能告诉大家的是,以前的八大门派绝非如此。现在流传下来的都是残次品。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庸人,蠢货,固步自封,夜郎自大才会让你们的武学如此残破不堪。你们就像那些拿卖包子的小贩,长久以来蒸笼舍不得换,秘方舍不得与别人讨论钻研,没有了所谓的交流与传承之后,你们现在这样算个什么?”柳令月轻轻夹紧了一点腿部的力量,何定湖发出了更加尖锐的气息声,“看看你们现在,门派联合连弟子都不敢带。想当初,高祖之前的武林盛会,就是你们这帮人组成的。所以我要发布一剑令,因为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不配活下去的武学,天下间大多数武学都是不配活下去的。”
柳令月用凛冽的眼光扫视在场的其他五个掌门人,他们大都神情复杂,又怒又羞愧。
“十八般武艺,百般兵器。到头来还是一剑出,天下一。”柳令月冷笑道,“你们称呼我为月魔,是武林公敌,殊不知你们这些不识时务的渣滓才是江湖的蛀虫。不然,怎么会连一个女流之辈都打不过?”
“混蛋!你把何楼主放了!我来做下一个!”其中手持长戟,英武非凡的一位掌门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