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承归阳武馆,有幸获得过柳虚先生的指点。不过也算不上柳虚老前辈的弟子。毕竟现在没有什么门派,剑客本身就无常师。”郭公子好像没吃饱一样,一边说着还一边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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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虚伯伯啊,郭公子看来他重剑使得如何?我小时候曾经见过他,但是没有看见他使剑。”提到剑的话题,苏辰进入了状态,倒是秦乐被晾在了一边。
“绝对的重剑宗师,柳家剑法可以说是源出柳虚和他的父辈,我学习根本没多少人会的重剑,就是因为仰慕柳虚老前辈。他的儿子柳文台,也曾与我交手过。”
“原来还有个柳家剑法。”秦乐喃喃到。
“那可不,四大铸剑师家族每代都会有那么几个江湖硬手。苏家最称繁盛,没有剑术源流也很正常,花家有那么一套晦明剑法,各大长剑的招式都与晦明有关。柳家自然也有柳家剑法啦,只是这重剑之法入门过于严苛,如今柳家阴盛阳衰。怕不是要失传了.....”郭公子小酌一口,微微叹气。
“文台啊.....他的剑法比你如何?”
“虽不及父,但远胜于我。”郭公子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苏辰,“我观苏公子之剑招,行云流水好似浑然天成,亦如天地惊变之风雨雷电。你可能略胜柳文台,但你不熟重剑的招式,也未必一定胜他。”
苏辰正要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郭公子却继续开口了。
“不过这几年他应该也有所精进。胜负果然还是要打过了才知晓。我虽不敌苏公子,但是我还是很有信心继续挑战苏公子。就好像苏公子你有信心挑战老爷一样。”郭公子脸上的墨色黑痣随着他的笑脸而拉长,他一如方才的食客,独享着这一刻作为旁观者的喜悦。
“受教了,不知郭公子对两位女财主怎么看?”苏辰抱拳,学着秦乐的思路发问。
“大家好像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