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音不敢置信站起来,一头扑进黑暗的角落,却是因为用力过猛,一头撞上了铁皮的车厢。

直撞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没有了男人,她要怎么唱下去?她这么卖力演出,一毛钱都没有收到?太亏了!

女高音不死心到处看,到处望,甚至在人堆里都看了个遍,那个鹤立鸡群的人,不见了!这怎么可以,这怎么行!

苏梨依旧双手抱胸,不怀好意蛊惑:“男人而已,这里多了去,你为什么指着我这个女人叫男人?”

女人心里一动,这些男人看了自己的身体,不得付点费用?

于是她略过人群,指着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知识分子叫:

“刚才耍流氓的,就是他,就是他,他刚才扯完我的衣服,就跑,现在还敢过来看热闹,你们可的为我做主。”

这话一出来,男同志立刻齐齐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女的是见男就咬啊!

女高音继续嚎,可是这下没有一个人附和她,因为他们刚才就是跟着那个眼镜男一起跑过来,之前他们可是一个车厢。

现在这个女的,指着一个男就说是人家撕扯她衣服,太狠了,要知道现在的流氓罪,可是能枪毙。

这样想的人很多,然后哗啦男同志全部跑光。

所有男同志在心里想:不划算,不划算,就是看个热闹而已,就要把命搭上去,这样的热闹看不起,看不起啊!

就连男乘警都跟着跑了,只剩下清一色的女同志,女乘警已经知道眼前人是什么货色,生气得把自己的衣服扯了回来。

“我看你是自编自导吧?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