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你们村的人,之前是你们村的人吗?”

“听说只有一个出自我们村的,后来那个人很快就死了,那些人就几乎都不是。”

“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些人是从哪里来?”

“没有听说,就忽然有一天就来。”然后就开始跟他们抢土地,慢慢的,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偏远地方,失去土地,求告无门,不打劫只能等一家老小都饿死。

李挞想了想,把所有人都留下,自己开车到了前面宽敞点的地方调头,然后又把所有人都带上,重新开车到县里。

那些人依旧被捆绑,看到车开动,都心如死灰,本来青壮就不多,如果他们9个都没有能回去,那剩下的人必死无疑。

顿时这些人都忘记了自己的疼痛,哭了起来。

苏梨转头去看他们,这次没有把他们叠放在一起,座位上挤着四个,座位下又挤了五个。

因为地方不够宽敞,人都快挤变形,有的已经脸都贴在窗玻璃上了。

可是此刻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梨回头看了看李挞:“去哪里?”

“先去医院治疗伤口再说。”

他们两个说话没有特意大声,也没有特意小声,顿时呜呜声小了下来。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带着他们到了医院,医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这一群人,实在是9个人的衣服比乞丐装还要要破。

加上头发胡子非常凌乱,说是流浪汉都是轻的,而带他们来的一男一女,不但衣服整洁,还很有气质,一看就不是同一伙人。

不过也幸好有那两个人跟着,不然医院都不敢给几个人治病,不然看完谁来付款。

只是这9个人的伤,好像都是刮伤就是摔伤,不禁有些怀疑地看向那一男一女,可惜那两个人 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