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惊看着白若安和初老太亲近,也觉得高兴。
初老太放下了白若安,白初惊带着她往边上走。
“奶奶,我想问一下舅公家是不是有丧事?”
初老太眉头微皱,“怎么都传到你耳朵里了?”
白初惊动了动眸,心里有了数。
“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只能说家门不幸,四年都瞒了,最近突然就有风声漏了出去。”
“您也放宽心,都说是风声,总会找到漏风口,你需要我,我随时都能够帮您解决这些事。”
白初惊挽着初老太地手。
白家和初家自从二老分居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所以白初惊和初家并不熟。
前些日子让时雨去查,倒是查出一些水花,让她更加确定了心里的一些猜想。
“倒也不用那么麻烦,总有叫人知道的时候,就这样了吧。”
“你舅公和舅母都是命苦的,老来得女,却是叫唯一一个女儿让人给糟蹋没了,他们心里苦着呢。”
“咱们‘云恒’到了孩子们这一代就更加的没落了,四年前正是云恒最薄弱的时候,但凡家里的消息漏出去一点都要叫云恒陷入危机。”
初老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站在角落纵观全场来来往往的人。
“你是个争气的孩子,我明白你现在做这些的意义。”
“奶奶帮不了你什么,只希望你做到尾。”
“白家到了你爷爷手里就已经开始忘本了,‘金蝶’是白家的本。”
“爹走的时候抓着我的手要我看住白家。”初老太的眼眶有些湿润,“你太爷爷对我很好,可是我没能履行好爹给我留下的遗嘱。”
初老太伸出手握住白初惊的手,她看着白初惊,动容的说,“爹说白家之所以能够做大做强,靠的不是曾经的有权有势,而是靠着一颗赤诚之心,专注的做出有品质的珠宝。”
“如今的白家渗入了除了珠宝以外的产品,反而丢掉了发家的‘金蝶’。”
“你多看看族谱记实录,你就会更加的明白‘金蝶’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