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名本初,初惊姐叫我的名就好了

至于多么猛烈,她的身体全都知道。

口罩还完好的挂在双耳后,很好的否定了前面对自己的怀疑,她无奈的取下口罩。

药性发作后白初惊只记得那是一个很帅气的青年,却根本没将人的脸看清。

只是从最初的疼痛中清醒几秒后,狠了心要把这件事做到底,横竖闭眼就能完事。

于是白初惊真的眼睛一闭,然后从最初的生涩,到后面的从床上到床下。

她不知道经历多久,最后累得怎么睡过去的都忘了。

白初惊回过神,低头看着手心的打火机,最后揣进包里,开着车去了酒吧。

——夜色酒厅

白初惊翘着二郎腿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包间里闪烁着冷色调的灯光。

她不知道坐在那里多久,一根又一根香烟的尸体残留在她的脚边,直到两个女子一前一后气喘吁吁的推门来,她才停止了抽烟的动作。

白初惊见人来了,伸手去拿茶几上倒好的酒。

好看的琉璃杯里盛着满满的香醇的白酒。

“喝吧。”

走在最前的女人看着这满满的一杯白酒,没忍住骂了一嘴,“白初惊,你是神经病吧,这么大杯白酒你想喝死我啊?”

“又没叫你一口喝完。”

白初惊无语的看着她。

她自己的杯里是上好的白兰地,她、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去,就叫味蕾布满酒香。

走在后面的唐翊雪看她这副模样,自己弯腰去端了酒,坐到她的身边。

“怎么了?白大小姐总算能弄出喝酒的时间,倒是罕见。”

唐翊雪抿了一口杯中如同琥珀的酒,眉微微上挑,语气平淡。

另一边的嵇惊羽翘着腿,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

“你能主动找我们喝一回酒,算得上奇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来姐听听。”

白初惊只是静静的喝酒,也不说话。

嵇惊羽偏头狐疑的看她几眼,朝着她凑近几分,“到底怎么了?你家老爷子又催你结婚了?”

“不是自从小崽子出生之后,白爷爷就没提过让你结婚的事了吗?”唐翊雪愣了愣,她放下酒杯看向白初惊。

白初惊盯着手中的酒杯看了一会儿。

“可能老爷子觉得自己活不久了,担心我这辈子都只有安安。”

唐翊雪愣了一下,“倒也是,白爷爷的情况没几年的时间了,但是要是病情控制得好,心情也好的话,多活个两三年还是可以的。”

嵇惊羽就不太明白她现在的情绪了,“既然只是催婚的事,只要你不乐意也没人逼你,你这人除了有烦心事,也不见你喝多少酒。”

“你们说,真的只有完整的家庭才能养出健康的孩子吗?”

“那我又算什么?失败教育的残次品?”

白初惊的声音淡淡的,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很突然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