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临走前,凌霜把所有制作糕点的方子和技巧都教给了何静。
几年来,何静的能力和功力,把咖啡店经营地妥妥的,即使咖啡店没了凌霜也能妥妥当当的。
“别闹,快来!”何静焦急,“刚刚签下一个今晚晚会的单子,由我们提供糕点和饮品,我们4个可忙不过来。”
晚会的单子?
凌霜在江汉市的时候也接过酒会的单子。守Cafe还是第一次接。
“怎么接那么急的单子?需要多少量?店里的备料够不够?”凌霜不开玩笑了。
“需求的量不大,店里的备料基本够应付,需要补充的小好他们已经去采买了,只是时间上紧急,晚会今晚举行,本来我也不想接,可是他们给的价格实在太诱人了……”
“多少?”
大概是何静报了一个让凌霜也觉得诱人的价格,放下手上的勺子,兴奋道,“我马上去店里,点齐材料,马上出发。”
说完没等何静说话就匆匆挂了电话,冲到楼上的房间换衣服。
沈应淮把凌霜送到店里,说有事情要处理便离开了。
那是一个露天的晚会,用白玫瑰、白丝带、白气球布置的会场,看起来圣洁又浪漫。
凌霜他们在离会场不远的小洋楼里忙碌着,能清楚地看到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凌霜好久也没忙得那么充实了,这一天忙下来,酣畅淋漓的,也总算在晚会开始前,赶出了第一批糕点和饮品,后面还要陆续出品,但总算能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