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从板凳上站起来，去接了杯水回来“嗯”

“你倒是比他厉害，他当年都做不到帮我控制住毒不让它扩散”

“当年我师傅还很年轻吧”

“那倒是，当时这毒扩散的很快的，差点就活不到现在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这毒的扩散速度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慢了”

程曦坐在椅子上，手里攥了个水杯，眉头轻轻一挑“然后你们就找到了以毒攻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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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程曦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中毒的？”

傅伯江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不知道，反正发现的时候已经就已经中毒了”

“我在H3组织生活了十几年”程曦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傅伯江疑惑的抬头看她一眼，不明白她为啥突然说起这个

“我查了一下那个药丸，是H3当年的研究品，好多种成分都查不出来”

傅伯江看着她几秒后就收回视线去，眼神很平静，看不出一点破绽“是吗？这药是我无意间得的，我都不知道哪来的”

程曦开口问他“你还记得25年前京城发生的超大绑架案吗？”

傅伯江眯眯眼睛，似乎是在回忆当年的事“有一点印象，当时还挺轰动的，怎么了”

“没事，这药丸是和那起绑架案一起出现的，而且还都出自H3组织，有些好奇”

傅伯江沉默了半晌，突然把头转过来，问她一句“我还能活多久？”

程曦抿抿嘴，看着他“嗯？”

傅伯江轻笑一声，很慈祥的那种笑“小丫头，别瞒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

程曦眉眼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毒已经深入骨髓了，两种毒在你体内并存着，药丸再吃也没什么用”

“我刚开始就说，只能抑制毒性的扩散，避免你再出现之前的情况”

“至于活多久，这你不用担心，那么长时间都熬过来了，两三年肯定没问题”

傅伯江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莫名放下心来“两三年好啊，可以看着傅霖川成家了”

程曦轻声应了一声“嗯”

半小时后，程曦小心翼翼的拿下他身上的针，放回布袋里，傅伯江已经睡着了

程曦轻轻拿起黑书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