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突地出现在玄青的肩膀上，就在古路一脸戒备的时候，玄青开口了。

“我问你，以前......我说的是你们宫主在把圣女抢回来以前，能使用混沌灵气吗？或者是说，他能使用混沌灵气的前后，有什么变化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古路下意识地回答，只是一瞬间，他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好像很多事都想了起来。

他盯着玄青，“你什么意思，或者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要是现实真如我的猜测那般，或许真的可能我们可以合作一波。”

回想了好一会儿，古路才讷讷地说道：“在许多年以前，宫主曾经挑战过一次你们的那个位面，那时候你们的位面可是比现在强不知道多少倍。那次位面之争我们赢了，但宫主也受了重伤，等他闭关恢复以后，他就多出了一丝混沌灵气可以使用了，只是那不是他自己的体内转化而来的，需要不停地用混沌之种补充。”

古路突然一个激灵，“对！混沌灵气是那时候的那个远古族的位面之主所使用的灵气，难道宫主被他的夺舍了？但要是他如此厉害，也不至于会输了那次战斗了啊？”

就在古路的思绪在脑中不停纵横交错之际，玄青抛出了一个重磅的猜想。

“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宫主在战斗中灵识受伤，同时吸收了那个位面之主的混沌之气，引发了人格分裂，新生的人格自此以后占据了优势，也把原本的人格压制了下去，或是与她那样，原本的人格已经被灭杀了。”玄青指了指一旁脸色发白的圣女。

圣女知道自己原本的人格就是被圣宫宫主所灭杀的，在她重生的时候，其实也有一些零碎的记忆残留了下来，只是待她越发清醒的时候，宫主出手把那些让自己混乱的思绪抹平了。

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可能有很大几率是真的。

其实玄青还有话没有说全，混沌灵气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可以与本来的五行灵气混合的，就是以前的原主也不可以，所以原主才只是一个垃圾得不得了的辅助系。

那么也就是说，白爸爸的一部分灵识可能困在圣宫宫主的体内，补全了他新的人格，或者是用来控制住原本的人格，这两个猜想她都不可能让其他人知晓，毕竟这是远古族的秘辛，也会让有心之人觊觎的一份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