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些家族啊,权力啊什么的我都没兴趣,但是不论是你们家族给你们什么命令还是施耐德教授给你们什么命令有我在的话那我就会帮你们解决。那些大哥、二哥拜把子的玩闹我把戏可以陪你们玩,但是我要忙正事的话你们最好不要给我添麻烦。”
路明非看着这两个还没冈萨雷斯以及维多利亚大的两个臭小子声音淡淡,让那两个学弟学妹跟他一起干活已经是破例了,但是哪有老是破例的道理?
“未成年的不论是十七岁还是满月在我这里一律都是孩子,而孩子是不应该去做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的,好好准备然后考个好大学才是你们的事情。那些多余的麻烦是我们这类人才需要去考虑的,让你们这样的臭小子踏上战场是我的侮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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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与苏生看着这个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成年人深刻的明白这个世界是不讲道理的,譬如在你面前的是一个你既打不过也说不过年龄经验都比你大的人对你说教,那么你能做的也只有乖乖听话。
“真不知道把你们弄过来的那群家伙脑袋里在想什么。师兄,看住他们俩,别让他们俩再跟来了。”
“得令。”
看着芬格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挥舞着最后一块披萨回答,路明非抓起保时捷的车钥匙出门,一旁的普利筱娅起身跟上。
随着关门声以及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搞定了披萨的芬格尔起身拍了拍手,径直回了房间,期间没说半句话。
苏生与爵士缓缓爬了起来,苏生把自己精心裁剪的发型重新捋平,刚刚路明非的一记手刀相当的老练毒辣,他的发型都被劈歪了。
爵士则是揉了揉眉心的红印子,神色莫名。
“和情报上如出一辙呢。”
“准确的说是比情报上还要夸张。”
“嘛,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了。”
“完成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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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还是充当着司机的角色,他飞速变动着档位,让保时捷快速的在车流群中穿梭腾挪,像是一条灵活的鲈鱼迎着激流向前。
普利筱娅坐在保时捷的副驾驶上对着窗外望去,外面已经开始有人群逐渐汇流了,虽然还没到大罢工级别的举着旗子抗议,但人们已经开始成群结队沿着街道集结。显然,他们很不满这种像是被管控起来的模式,想要讨个说法。但是被他们逼问的人没有一个给得出答案的,只能支支吾吾。
“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普利筱娅率先开口。
“昨天的事情我还不至于现在就忘掉。”路明非把控着方向盘,看着各个方向的车辆来往,车开得快注意力就要集中。
“是吗?那么我昨天晚上说的事情你应该也记得吧?”
“那些事你最好告诉我你是在说谎,那我还可以只是当听一个故事。”
“真可惜,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是指献祭一整个城市的人?献祭这么多人为了什么?某种祭祀还是仪式?你们还活在中世纪吗?哪怕中世纪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情。而且以你的立场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我可是秘党的人。”虽然路明非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他的声线委实还是有点沉闷。昨天晚上他得到了一个根本让人无法入睡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