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翻了个白眼,随后又转头看向后座的爵士,这家伙从上车开始就一直低着脑袋侧着脸一言不发,像极了失恋的少年。
“你又是什么情况?也被砸了?”路明非疑惑的问道。
爵士听到路明非喊自己浑身止不住的一抖,把头低的更下去一点之后又发现自己这样好像和鸵鸟没什么区别,该面对的总归是需要面对的。
重重吐出两口气,似乎做完了了什么深刻的心理斗争之后默默地把头扭过来直面路明非。
路明非瞥了一眼后惊的差点蹦起来。
“发生什么了?!你....你跑去捅马蜂窝了??你没事吧???”
爵士的半边脸肿的更是夸张,上面至少有3个巴掌印,其中一个印子大的离谱,五根手指的轮廓都依然清晰可见。爵士这货似乎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指着自己鼓起一大片的脸然后用双手捣鼓似乎想表达什么。
“他说今晚被他5个妹子泼了酒,3个妹子打了耳光。最后还是不服气又找了一个修女打扮的人,结果刚上去搭讪说了句‘美女好’就被一耳刮子抡飞,那妹子抡完他之后还骂爵士假定她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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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生居然看得懂爵士的捣鼓。
“那修女美国来的吧?”路明非无奈的扶额,这两个活宝带到身边还真的是什么事都能碰到。
“怪不得她说自己是LGBTQIAPKDX的。”苏生若有所思。“话说二哥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这车哪来的?还有我们怎么还不走?车上两个重伤员得赶紧回去打点药睡一觉啊。而且爵士这货本来就长得不咋地,现在都找不到对象。万一留下后遗症他老爹的梦想岂不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苏生刚说完就被爵士从后座扣住了脖子,爵士一副不掐死你这个贱人誓不罢休的模样。
“那玩意已经有这么长了吗?”路明非先是嘀咕了一声,看到苏生都被掐的翻白眼了之后才懒懒的开口。
“这车是别人给的。”
“谁?”
“嗯.....哝,那个。”路明非对着苏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正好此时有耳边有轻轻敲击车窗的声音,互掐中的苏生与爵士共同回头望去。
雨幕中似乎有一团鲜红的火在燃烧,鲜红的火不仅明艳靓丽,而且似乎还在对着自己微笑。爵士呆的都忘记继续掐苏生了。
“啊~~啊,累死了。”
车内又多出了一个人。苏生已经乖乖的跑到后座和爵士一起,霸占了他座位的女士则是没有丝毫的愧疚感。也是,毕竟这是人家的车。
“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