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望着这个又缓缓逼近自己的女人,脸都有点抽搐,他明白这个疯女人要做什么了,可是能怎么办呢?自己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能感受到的只有一股深深的无力,至于吗?不就调戏了一句吗?至于这么狠吗?今天绝对是他最糟糕的一天,先是被这个女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顿,还被绑起来盘问,这就罢了,现在又要挨打。
伊莎贝尔接近,白色的枪托再度举起。
“停!”威廉突然大声喊道。“有没有那种干脆一点的,不要敲脑袋的昏迷方法?”威廉试图谈判。
“锵。”
手枪的枪机打开,伊莎贝尔往里填一颗子弹。
“再停一下!”威廉再度喊道,“这个太狠了吧!不至于吧?不至于吧?!”
伊莎贝尔举起手枪,对准威廉。
见鬼了,自己难道就要这么嗝屁了?为什么啊?明明自己只是在这站着,什么事都没做,结果这疯婆子要跟自己打架的时候自己都没表露出什么敌意啊!自己还把刀给她看啊!
枪一响,威廉脑袋一摆,舌头都吐出来了。
“谁?出来。”
再度给The Encore填上一颗子弹,伊莎贝尔望向走廊的尽头。
来者穿着的是黑色的订制西装,蹬着的是锃明瓦亮的意大利皮鞋,头顶着抹了油能当镜子用的头发,以及胸口那支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伊莎贝尔突然想起来路明非曾经吐槽这样的穿法是淫贼标配,他还吐槽校长这么穿像一个老淫贼。
这么一看确实像老淫贼。
“校长。”
伊莎贝尔收回了手枪,束起手。
“你没打死他吧?”昂热叼着一根雪茄看了看地上跟死狗一样的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