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就他那身体素质,恨不得天天在阎王殿门口晃悠。
宋棠都数不清把他拉回来多少次了。
“你平时不锻炼吗,身体素质这么差,我都没被传染。”宋棠奚落他。
周肆洐戏谑道:“那还不是怪你,不让我做俯卧撑?”
“……”果然男人永远是用下半身行走的物种。
周肆洐要下床,宋棠道:“你要干什么,去洗手间?”
宋棠和周肆洐的关系很微妙,虽然没多爱,但也不至于恨到冷眼相待。
宋棠还是愿意帮他的。
周肆洐嗯了一声,宋棠便帮他举着输液袋。
谁知周肆洐并没去洗手间,而是骗宋棠到病房门口,咔哒一声把门锁上了。
宋棠气道:“护士会来查房。”
“我房里都有医生了,还要什么护士?”周肆洐说完趁宋棠不注意,把手上的输液器给踩掉了。
“呀,掉地上不能用了。”
“……”宋棠看着地上还在输出药水的针头,气到模糊:“你知不知道你烧到多少度?”
周肆洐挑眉:“不知道,所以需要你亲自测量一下。”
宋棠要出去拿新的输液器:“我看你是脑子烧坏了。”
周肆洐挡住她:“我让你在上面。”
宋棠推开他:“我怕你死我身上,我说不清。”
眼见着宋棠要开门,周肆洐压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棠……我快炸了。”
宋棠蹙眉,回头,垂眸。
默默吞了口唾液。
周肆洐趁机将宋棠拖进浴室,将她抵在大理石墙壁上:“我保证会很快。”
墙壁冰凉,宋棠不想靠上去,周肆洐身上滚烫,贴上去更舒适。
针织毛衣被推到上面,高耸的嫩尖儿被反复汲取,燕麦色阔腿裤堆在脚下,盖住了宋棠蜷缩的足尖儿。
宋棠克制不住,将周肆洐推到椅子上坐下,夺回上位。
很烫。
像订婚夜那晚,喝了假酒,浑身像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