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柳小姐!”司机猛的停车。
一个白裙女孩一瘸一拐,脚步狼狈的扑倒在她的车前。
她似乎没看清车里的人是谁,以为是来抓她的,忍痛爬起来就要往反方向跑。
“棉棉!”
周肆洐下车,叫到。
柳棉一僵,像是没反应过来,周肆洐快不走到她身后:“棉棉。”
“肆洐……呜呜……”柳棉转身,一头扑在周肆洐怀里,委屈大哭:“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周肆洐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等她哭完,稳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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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太激动,会引发哮喘。
柳棉身上只穿着单裙,被冻得瑟瑟发抖。
鞋子不知道是没来得及穿还是跑丢了,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已经被沙石擦出通红的伤口。
周肆洐低叹一声,将手里拎着的外套披在柳棉身上,然后打横将她抱起。
柳棉小小的一只,披着他的外套缩在他怀里,好不可怜。
将柳棉送回酒店。
周肆洐打了热水,让柳棉坐在床边用热毛巾擦脸。
脚上有伤不能泡水,只能用碘伏清理。
等柳棉捧着热毛巾,情绪稳定了,周肆洐才问道:“你怎么跑出来的?”
柳棉知道周肆洐会问,所以早就找好了托词。
她瑟瑟发抖,像是想起很可怕的事:“他们人多,我不敢反抗,他们见我单薄听话,就没绑我,只把我丢在车后座上。
我是趁他们不注意,撞开人跳车躲在垃圾桶后面,才跑出来的……”
说着眼泪直掉。
周肆洐看向她肩头,果然有擦伤和污渍。
但是,伤太轻。
柳棉不像宋棠身手矫捷,她跳车不懂姿势缓冲,势必以肩为重心落地。
这样大的冲击,她的手臂就算不断也得骨裂。
而柳棉却只有擦伤。
他怀疑柳棉在演戏。
但他并没有立即揭穿,而是继续问道:“那是谁绑架的你,你还记得吗?”
柳棉眸子微转,她知道周肆洐不好骗,若她不说出点真东西,反倒会弄巧成拙。
她肯定道:“我记得,我看到他们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