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黎:“周家是你的,他就算抢过去也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你二爷事先说了,老爷子的遗嘱对他不薄,说不定他在等着宣布遗嘱。”
提到遗嘱里分给周肆洐的一半不动产,周嘉澍表情就染上阴鸷。
周肆洐连周家人都不是,凭他也配。
徐婉黎宽慰他:“老爷子分的只是他自己名下的产业,你可不要忘了,这十几年,老爷子已经断断续续将他的产业变更成我们的了,给周肆洐的那点根本不足挂齿。”
周嘉澍想起上京的那家酒店,想起随处都可能是周肆洐的产业时,那种被周肆洐支配的恐惧又来了。
“宋棠呢?”
“还在祠堂,女佣就从门缝里给她塞了碗水,没给饭。”
周嘉澍皱眉,她会这么老实?
“她心眼多,盯紧她。”话音刚落,周嘉澍放在床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看完信息,周嘉澍顿时生气的将手机扔在徐婉黎面前。
“宋棠跑了!”
徐婉黎看完信息,骂道:“这个贱人,她属老鼠的吗,还会打洞!”
“真是蠢货,周家新丧,她不在家里服丧,大过年的去给人添晦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让她去的!”
周嘉澍拿起外套:“我去把她带回来。”
“儿子,”徐婉黎拿起手包:“我去,你在家好好养伤。”
周嘉澍瞥了她一眼,心想也是,这种低头求人的活还是母亲擅长。
江家。
捡来的小狗熊醒了,喝饱了奶后,坐在地上跟江家的小祖宗抢玩具。
小狗熊劲儿大,小祖宗嚣张,两人不遑相让。
一只毛绒骆驼,硬是一人抱着一个驼峰,相争不下,怒视着对方,嘴里啊呜啊呜的婴语叫个不停。
书华感叹道:“虽然听不懂,但我觉得他们骂的贼脏。”
“砰”。
两个奶墩子相争不下,整齐划一的倒在垫子上。
“啊呜!”
“嗷嗷嗷!”
两人摔倒都没哭,怒视彼此后一起抱住对方,张开没牙的嘴咬住对方的肉脸蛋……
“江华江华!快快!”书华叫到!
江华和宋棠赶紧上前,一人分开一个。
虽然及时,但两个奶墩子的奶膘上都留下了两个牙印儿。
“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