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棉道:“你不是都把玉佩砸了,就算她好算计,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是。”柳老太颇为得意。
柳棉烦躁道:“奶奶,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见柳棉脸色不好,柳老太撇撇嘴打算出去。
谁想到,柳棉又叫住她:“奶奶,我饿了,想吃花生酪,你做好了给我送来好吗?”
柳老太:“……”
等柳老太下楼,才敢骂骂咧咧:“真是养了一家子祖宗,我今天过大寿!过大寿!吃什么花生酪,自己没长手?”
嘴上骂骂咧咧,没一会儿功夫便端上来花生酪。
“棉棉,花生酪做好了,赶紧坐起来吃……”
“啊啊啊,棉棉!”不知道看到什么可怖的景象,柳老太失手摔了花生酪,转身连滚带爬的嘶吼:“来人啊!快来人啊!”
……
周肆洐坐在私人鉴定科外的汽车上。
手上拿着刚出炉的亲缘关系鉴定报告。
周肆洐的父亲周朝林去世多年,现在想要确定周肆洐的血缘,只能跟周老爷子做亲缘鉴定。
视线越过各项数据对比,周肆洐直接看向最后一行鉴定结果。
“综上所述,隔代亲缘关系不成立。”
周肆洐眸光沉沉,握着鉴定的手放下。
他沉默的看向车窗外,被风吹动的巨大树冠。
他不是周家血脉,那他到底是谁?
他母亲孟初去世后,中流砥柱的孟家也被周家一步步蚕食,早在孟初去世前,孟家人就惨死消亡了,如今周肆洐的祖父家无一人。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再无查证。
周肆洐垂眸,手指在手机上的通讯录上划过,然后停在备注三姑的号码上,停顿了一下,刚要打过去……
江山袆的电话打了进来。
“肆爷,柳小姐割腕了。”
周肆洐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