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高官又闲聊道:“没想到宋医生这么年轻,就已经嫁给周大少了,往后前途无量啊。”
宋棠微笑:“长辈撮合而已,现在还没领证,做不得数。”
市高官眸色深深,思索了一下,又问:“宋医生,以你对周大少和周二少的了解,你觉得矿山交给谁管理更好?”
宋棠笑道:“隔行如隔山,您若是问我医学上的事儿我或许有几分看法,但经商一道我实在没经验。不过术业有专攻,人在擅长的领域总会更得心应手。”
市高官好笑:“你不为周大少说话?”
宋棠:“这是由您定夺的事儿,我插不上话。”
市高官点点头,道:“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大家都是聪明人,宋棠说术业有专攻,就是建议市高官择贤而用,周嘉澍已经失败一次,明显这个项目不适合他,而市高官说欠宋棠一个人情,则是说明他已经决定好选谁了。
两人心知肚明,宋棠也开门见山:“那借着这个人情,我能问您一件事儿吗?”
市高官转身倒了杯茶,了然道:“是关于你父亲入狱的事儿吧?”
宋棠道:“我爸是被冤枉的!”
“凡事看证据说话,当年你父亲卷款而逃的证据确凿,还闹出了十八条人命,只是判无期已经是他运气好了。”市高官抬眸道:“你如果想证明你父亲是冤枉的,只能拿出证据重审当年案情。”
宋棠咬紧唇,表情凝重。
市高官于心不忍,道:“刘博文曾经经手过你父亲的案子,或许会知道一些内情,他现在转到市里了,这样我在今晚的饭局上帮你撮合下,也算还了你的人情。”
宋棠闻言双眸一红,感激道:“谢谢您!”
宋棠刚走,周肆洐就走进疗养室,偏头伸手逗了逗婴儿的小脚丫。
市高官见怪不怪,和周肆洐多年老友一般调侃:“宋医生挺通透一姑娘,嫁给周大少实在可惜。”
周肆洐挑眉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周肆洐笑:“赌宋棠不会嫁给周嘉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