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洐拿出烟盒敲了根烟:“伯父,你们先去,我抽根烟。”
柳成业没怀疑,带着妻女下山,周肆洐看着他们人影走远,才夹着烟居高临下的看宋棠。
“你腿怎么了?”
宋棠头也不抬,利落的拔草:“没怎么……”
话没说完,周肆洐将烟咬在唇边,蹲下直接把宋棠的阔腿裤卷上去,随即嗤笑:“呦,罚跪了?”
宋棠将裤腿放下,直到把杂草都处理干净,她才起身定定的看着母亲的墓。
“妈,我一定会把当年的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宋棠在心里默想。
宋棠下山时,两条腿疼的她额头直冒冷汗,周肆洐看她走得费劲儿,干脆扛起她走了一段,直到快到山脚,宋棠才挣扎着下来。
周肆洐好整以暇的跟在宋棠身后,悠悠道:“你这两天憋的什么火?”
“因为我对柳棉好,你吃醋了?”
宋棠顿住,回头看周肆洐,认真道:“我认为吃醋的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