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便有看不惯他的人出来反驳:
“薛大人怕是没搞清楚问题吧,池将军说的是崇国新式武器的事情。崇国人凭借武器之利杀了我们不少人,这次池将军奏报有重大发现。女子经过训练之后,其中部分人可以使用那名叫粒子枪的东西。识破了敌人的新式武器,这明明就是好消息。”
工部之前因为研究粒子枪无果,被皇帝砍了好几个,如今还时不时被人提起此事。吏部尚书与工部尚书早有旧怨,如今听得池盈奏报中所说,立时不怀好意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池将军不仅护边有功,是个难得的良将。如今更是将工部研究了许久都没研究明白的新式武器研究透了,想来在兵器方面也很有造诣,怕是只比工部李大人差一点了。”
工部尚书李大人立时满头汗都下来了,恨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吏部尚书,却不敢在朝会上发作,忙替自己开脱道:
“禀陛下,先不说池将军做为一名武将,如何能在军中豢养女私卫,又胆敢把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武器用女私卫来试验,简直目无王法,没轻没重!”
“就他所言只有部分经过训练的女子能操控此兵器,简直荒唐。军中将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之人,如何比不过只训练了几个月的女子。何况池将军所说那些女子届时他的私卫,怕不是别有用心?”
他这挑拨之言一出,薛无庸一派的人立时附和,连皇帝有些肥胖的脸上也露出了暗色。
“此言差矣。”
朝堂外急匆匆走来一人,正是这两日出去办事的梁栖尘。池盈心知此事敏感,刻意请他帮忙另外的事情,将人从朝堂支开了几日。
可因着池盈难得请求,梁栖尘办事效率极高,竟提前赶了回来,还从宫中内应处得知了今日朝会延长时间的原因,担心池盈会被攻讦,连忙赶来,正听见工部尚书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