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她一眼。“去个我知道能让你安全的地方。”
还未驶进市区,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落在车窗上,模糊了视线。
时间快到晚上八点了,车子终于停靠在了路边。
“我们到了?”王翠璇不确定地问。
“我们从这儿下车走。”说着,男人戴上了外套自带的帽子。
外面大雨哗哗落下,王翠璇一脸不敢相信地说:“你要我带着我孩子下车淋雨吗?”
“来吧,我们不能待在一辆偷来的车里。”他拿起一件外套继续说,“我用这个帮你挡雨。”
男人先一步下车来到副驾驶门前,将外套撑开挡着。“好了,出来吧。”
“天哪!”刚一下车,王翠璇小腿以下就被打湿了,而头顶的外套还散发处阵阵怪味,“这外套谁的?”
“放心,死不了的。”
王翠璇佝偻着身子,只能看见地面。“还有多远?”
“就快到了。”
……
同一时间,温多波纳。
卢奇安正靠着壁炉打盹,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没有一件省心的。浅眠中他听到有人喊自己,睁开眼,是马格尔尼。
“有什么事吗?”
“有飞机的消息了。据我们在民用航空总局的人说,已经追踪到一架符合描述的飞机,早上八点十分离开了海尔维第的领空,随后一路向东飞行。七小时后,巴米扬的民用航空探测到飞机仍向东飞行。”
“现在飞机在哪儿?”
“民用航空在阿赖山脉与飞机失去联系。飞机飞行高度极低,几乎是在贴着地面,远离了管制空域范围。”
“为什么没人阻止他们?”
“反叛组织的影响已经比我们预料的要更多,更广。”
“他们总得降落吧。”
“我们正在继续向阿赖山脉东边延伸搜索。不过从帕米尔高原到华国东海岸,反叛组织完全可以带他们去任何地方。但为什么选择去华国呢?”
“也许是因为王翠璇,她想家了。”卢奇安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