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些惊吓,虞非晚睡得很沉,醒来后又是黄昏了。
绥意一直陪在她身旁,除了和刘氏交代了几句,就没离开。
“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吗”绥意冷冽的眉眼变得柔和。
虞非晚摇头,昼夜颠倒有些头晕,“我这里没事,那个契尔泰逃走了?”
“没有,抓住了,你不用挂念这件事,安心养着,大夫说你受了惊吓幸好没有大事,我多陪你一会儿,晚点就要回去了”男人语气中的关心夹杂温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安心。
契尔泰为什么盯着自己不放,莫非是知道自己是公主,想以此要挟?
虞非晚不相信堂堂皇子会因为女人犯傻。
“将军,契尔泰掳走我,很可疑,可能是···发兵”只有握住皇室子弟,才有可能谈条件,哪怕不能得逞,也没什么亏损,只不过身为皇子,只身犯险却也是奇怪。
绥意也这么想,想知道虞非晚的身份并不难,只要停留在镇上几日便能知道,那这个契尔泰就是另有图谋,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幕,绥意还心惊肉跳,他没发现,原来虞非晚在他心里如此重要。
若是她有事,恐怕自己会发疯,绥意沉声,“晚儿放心,这事我会从他口中翘出来。”
不疑有他,俩人温存了一会儿,直到黑五在门外咳嗽,绥意才起身离开。
急匆匆的返回军营。
契尔泰的事,绥意没回来,半月后传来的信中略略说了几句。
绥阳骆吧信拍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这也是虞非晚第一次见到自家平静淡漠的老公公发怒。
“哼。这群宵小之辈!无耻之尤!”
虞非晚也这么觉得,不过也无可厚非,都是为了本国利益,只不过他们的立场不同。
“契尔泰是三皇子,又不受宠,伦图国国主一直偏心大皇子,国主之位争夺罢了”刘氏安抚了绥阳骆两句。
“这大皇子倒是胃口大,竟然对边境的城池感兴趣,幸好这契尔泰没有对粮草动手,不然就真是出事了”
虞非晚倒不这样想,她认为契尔泰是故意的,他根本不想打仗,被迫派来烧毁粮草,想来是打算摸鱼。
“总之现下无事就好”
回屋后,虞非晚写了封信叫翠云送了出去,神色平静。
军营内…
黑三进入大营,“老大,公主寄的家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