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表情更是无奈，下巴撑着桌子，闷闷道：“我跟他也不熟。”

“最起码，有两条路走。”

“路再多，走不通。关键是，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换的。”

求人办事，要么一物换一物，要么就是人情置人情。她是既没有物品，也没有人情。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羁绊。”

江澄看向她，“路给你指了。”

月华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他理了理衣襟，把手架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垂下眼眸，“想说。”

她也学着他，撑着下巴，“你会帮我吗？”

江澄眼睛眯成一条线，冷哼道：“想得美！”

月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试试？”

江澄问她，“你在查什么？”

她也不掖着藏着，“找个人。”

江澄语气微微沉下，“男人女人？”

“我的老祖宗。”

江澄一愣，找祖宗？找祖宗去桃源？

“找到了吗？”

“还没，问灵的话，可能答案显现的快一些。”月华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你对我老祖宗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