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个了男人，难得。” 语气中难得带上了调侃。

月华微微一笑，给江澄倒了一杯茶。

“他叫什么名字？”

月华有些犹豫，“他叫……”

江澄冷淡道：“我叫江晚吟。”

董宝来点点头，“幸会，江公子。”

江澄冷着脸，不想搭理他。

董宝来眨眨眼，不知道怎么就惹恼了他。

月华解释道：“我这朋友，从小娇生惯养，有些自视清高不爱理人，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董宝来突然想到以前的事，“你以前也不爱理人。”

月华尴尬一笑，“对了，你怎么下山了？”

董宝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就不是修真这块料。你走之后，没人帮我抓凶祟完成修业，被师父赶下山了。”

“我下山之前，你的排名很好啊。”

董宝来叹了口气，“你之前帮我抓的都是中级凶祟，上交的修业也都是极品！你走之后，师父调整了排名机制。没过多久，我就排在了末数，被师父赶出了山。”

“你哥呢？他不帮你？”

“你说锦灵师兄？”董宝来撇撇嘴，嘴里说着满不在乎，眼里却略带伤感，“我跟他的关系很平常。

他作为二长老的得意门生，近几十年来，唯一一个由外门转入内门的弟子，怎么会为了我破戒，又怎么会管我的去留。”

月华点点头，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

“不是，”董宝来摇头，“我不是因为被逐出师门难过，也不是因为我哥哥不帮我而难过，而是因为……空空…弃我而去了！”

月华想了想，“你的相好？”

谈到这，董宝来声音哽咽，从喉咙里生生憋出了一声嘤咛，“嗯～～～”

婉转绕耳，带着颤音。

“她说我不学无术没有前途！月华……我真的有这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