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炒的,我这里还有,管饱。”
“你还有这手艺?”
“我厨子出身,开酒楼的。走吧,去县衙。”
…
片刻后,乐施县衙,一番击鼓后。县令胡大瑞端坐在公堂之上。
方婆子跪在地上,赵思秋和围观的百姓一起在公堂外围观判案。柳风拿出帝国学院的弟子令牌。
“既然是帝国学院的弟子,按律可免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若真有罪,本官也包庇不得。”胡大瑞首先开口了。
“这个自然。”
接着柳风将郊外方婆子下毒杀人的事讲了一遍。
方婆子一听,痛哭起来。“大人,冤枉啊,若是草民下的毒,为何别人都死了,他却好生生的。
分明是他毒死了人,还奸污了草民,我没脸活在这世上了,让我死了算了。”
“你!真会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公堂外的百姓开始指指点点,这么俊的小伙子怎么可能非礼一个长的丑的中年妇女。
胡大瑞也是为难。开口道:“你们真是让本官为难,各说各理,你们谁有证人证据来证明自己吗。”
这时,公堂外的赵思秋开口道:“我有证据,能证明我家相公的清白。”
说着,赵思秋来到了公堂上。
“思秋,你!”
柳风一时想不明白,赵姑娘唱的这是那一出。
“相公!”
赵思秋表现出一幅贤妻的模样,温柔贤惠。同时,眼神示意柳风不要说话。
“既然是帝国学院弟子的妻子,也站着说话吧。”
“谢大人!”
赵思秋施礼道。
“你说你有证据,能证明你相公的清白?”
“正是!”
说着,赵思秋撸起衣袖,洁白无瑕的玉臂上赫然露出火红的守宫砂。
“我与相公成婚三年,他…他不能行男人之事。
本来这隐晦之事是羞于道与外人的。只是今天关系到我相公的清白,不得不说了。”
柳风一阵头大,这对男人来说太丢人的事,思秋怎么乱说呢,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算了,上次三公主也这么说了,女人就是奇怪。
方婆子一听,脸色陡然苍白,想不到对方竟然…。自己的谎言该怎么圆呢?
公堂外围观的百姓开始哄笑,指指点点,这么俊的翩翩公子竟然不能行男人之举,可怜这如此美貌的女子了。
也有的人说,有这么好看的娘子,怎么可能去非礼一个丑女人。
胡大瑞惊堂木一拍,怒喝道:“大胆,方婆子,你还有何话说,欺骗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方婆子吓得磕头如捣蒜,“冤枉啊,大人,是他毒死了人,草民吓得昏了过去,以为他非礼了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