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之间还活着的那棵梧桐树,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口口声声指责别人,好像自己从未做过什么肮脏的事。
可事实呢?
所有的话都是空口白牙地污蔑,而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真的。
顾千尘恨自己当年年纪太小,没能好好保护母亲。
而如今再遇宴倾,生怕她也重蹈覆辙。
宴倾察觉出了他的情绪,安慰的话堵在嘴边。
顾千尘却并未失控,脑中清醒得很,转身看了一眼宴倾之后,放心地和顾江对峙起来。
“父亲既然说起婚事,那我也问一句,你和严胧烟是不是算无媒苟合?她虽是庶出,但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女子尚在闺阁的时候,家中管教极严,父亲的本事真是通天,能够轻而易举地出入宰辅宅邸,致使其女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