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后,宴倾故作轻松道。
“你几次救我、帮我,也不是什么小事就能抵消的,我这人有恩必报,重情重义,等你想清楚之后,我陪你回去处理这件事。”
起身临走之前,宴倾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红红的耳朵,又留下一句话来。
“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女子,以前虽是官妓,但自有矜持,唯你一名男子近过我的身而已。”
这边官妓虽然大多从事音乐、歌舞、曲艺,但并不乏一些品行低下的作出恶劣之事,败坏形象。
今日也算交底了,她已没什么老底了可交付,就剩一个破烂系统了。
顾千尘只知道呆愣的点头。
目送她出去后,一时间在两种情绪中反复纠结、抽离,心境如黑云压城般。
坐在这看了一会儿灯花,又去窗边吹了吹风,万事蹉跎心头,一夜无眠。
……
翌日,宴倾没去打扰顾千尘,悄悄去官府外面打听了昨夜的消息,确认那嬷嬷无碍才离开。
回去的时候,她顺带提了个食盒,里面装了些精致的菜色,直接送到了顾千尘门口。
里面无人应答,她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门开了。
犹豫之间,她只是把东西放进了门内,轻轻带上了门又离开。
这件事情必须自我疗愈,建设起一个坚强的心理防线,否则来日对上他的亲生父亲,三言两语便会溃不成军。
旁人劝说归劝说,主要还得自己想得开才行。
下午的时候,宴倾乔装改扮换了身男装,去茶馆说书的地方打听了些消息。
她还特地花钱点了戏,唱的是小侯爷惊才绝艳,马背上立下赫赫战功。
从听戏人的三言两语议论之间,也算明白了勇毅侯府这个复杂的关系。
顾千尘出身尊贵,外祖是京城以北的定北王,母亲更是唯一的嫡出,得了郡主封号。
彼时两家结亲,不过是郡主留京为质而已,稀里糊涂之间,武将顾家的大郎便要求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