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两扇门合拢,宴倾正要转身,忽然感觉脚后跟被什么抵住了,身后突然撞上了一堵肉墙。
一股淡淡的清冽花香将她卷入其中,裴憬不知何时转身过来,好整以暇看着身前的人。
她似乎很紧张,后背绷的很紧,胸前呼吸起伏,衣领不太贴合,骤然瞧见些许春色。
幽兰香味入鼻,淡淡缭绕,也是她身上的。
裴憬微抿唇,片刻的停顿时没有任何动作,只干涩的抿了唇。
先前那种直击全身的陌生感觉又来了,慢慢汇聚在小腹之下,澎湃着浑身血气,不是己身意志力能够压下去的。
原来就是这感觉,裴憬唇角微勾,这次总算是体会到了。
这女子倒也真的神奇,对别人都没有这等反应,偏偏她是个例外。
今日也是忽然造访,她不可能有任何事先准备,看来真是特例。
裴憬眼尾微挑,染着笑意低下头去,凑近她早就红了的耳廓。
“年岁。”
宴倾咬牙,就算忍着痒意,还是生理性控制不住躲了一些。
裴憬骤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吓得宴倾一抖,脱口而出,“十九。”
裴憬又问。
“家世。”
“孤……孤儿,承蒙永安王收留。”
裴憬眼眸中滚动过许多神色,往她身后贴去,彻底隔绝了间隙。
宴倾整个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绑在火上烤,无处可逃,无路可走。
温热呼吸渐渐逼近后颈,宴倾听他又说话了。
“刘彦可曾碰过你。”
宴倾脸一红,“……不曾。”
他竟然直呼永安王的名讳。
话音落,腰上忽然多了力道,宴倾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单手揽起走向里屋床榻。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很大,她挣扎了一下,腰被束的更紧,人又被打横抱了过来,仓皇中只能搂着他脖子,又不敢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