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诏不惜花费巨大心力布下如此圈套,心思昭然若揭。
下一瞬,宴倾还没看清楚情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祁诏反手揽住了她的肩膀,顺势将宴倾一扛。
肚子压在他的肩膀上,宴倾心底暗惊,有点担心,没敢使挣扎,抬手就往他后腰掐了过去。
“你发什么病?说好了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你现在凭什么不让我走!”
祁诏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包袱随之落下,里面的衣服都散了出来,被他一把扫落在地。
宴倾护着肚子坐起来,而后想起这孩子现在还是个受精卵呢,松了手,只是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不对劲的男人,“你别发疯啊。”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才知道,祁诏暗地里的性格有些阴暗疯批,否则当初也不会干出下圈套那种事。
男人闻言,冷硬的脸色没有任何改变,他一言不发,在沉默中欺身而上,将宴倾整个人四肢牢牢禁锢,按在床板上。
他这人看着瘦弱,实际力气非常大,且修为如今已经远高于宴倾,压根挣扎不出来,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
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急的宴倾想去踹他的裆,给自己制造逃脱的机会,可膝盖还没抬起来就被他的腿按下了。
一股温热力道在此同时绕住了手腕、脚腕,紧接着是腰腹、脖颈……
祁诏缓缓起身,冷着脸,红着眸子,发丝因她挣扎有些凌乱。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躺在床上的宴倾心中一阵骇然,犹如待宰羔羊。
她愣愣出声,难以置信,“捆仙绳……”
那日见御霄宗的人用过,但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祁诏斩成一段一段的了,想到此处,宴倾忽然明白了过来。
祁诏迎着她震惊的眼神,倏地暗暗发笑,他就如此看着挣扎不得的宴倾,像一只饿狼在盯着兔子,却又不紧不慢的给她解释着。
“我特地让师弟把断掉的捆仙绳给我,拿回来重新炼制,这些日子夜夜宿在你的房中,总是把你折腾的筋疲力尽,一结束就缓缓睡去。”
他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裳,唇角发笑,声音还在继续。
“当你睡着的时候,我将金属法器置于你的床板之后,重新炼制的捆仙绳一截一截,绳子两端可以嵌入法器两端,将你牢牢的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