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的祁诏有些颠覆想象,其中恐怕有什么宗门秘辛,得住下来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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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被他强行带走的这一路,始终一言不发。
到了云阁主殿之后,他扯着宴倾甩在床上,一把扯下有些碍眼的帷帘,眼底猩红一片,阴鸷狰狞。
“我都说了不让你嫁,你为什么非要嫁?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居然还想嫁给别人?”
他忽然伸过手来,暴力扯开她衣衫,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三两下就被撕了个粉碎,昨夜留下的痕迹便彻底暴露了出来。
祁诏拂开宴倾额前碎发,让她看的更清晰一些,淡淡笑着。
“你看看,这都是我们欢爱的证明,昨夜你还抱着我,一个劲的叫我的名字。”
宴倾直接拍开了他的手,冷眼看着他这副样子,收拾着自己狼狈的衣裳。
“师尊,你现在怒火上头不清醒,晚一些我再来……”
话音未落,他已经捏着她下巴吻了过来,力道强劲,占有欲明显,禁锢她的四肢,将她狠狠压下。
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宴倾挣扎动弹不得,心如死灰之下黯然冷笑一声,见他继续得寸进尺,压根没有要征求自己意见的意思。
这算什么呢。
她就这般睨着身前这人,直到他察觉不对劲抬起头来,宴倾眼眶中恰巧落了一滴泪。
她问他,“师尊,你骗过我吗?”
祁诏怔然,手上力道松了些,禁锢的没有那么紧了,他心虚避开了宴倾的目光。
宴倾顷刻之间挣扎出来,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攥住了他的脖子,直接用力的掐了下去,咬紧牙关。
“我再问最后一遍,师尊可曾骗过我?”
祁诏自知有愧,一言不发,任由她手上的力道慢慢收紧,攥的他呼吸难受也没开口。
宴倾冷笑,一脚踢开了他,翻身下床大步走到桌边,一通乱翻之后找到了他在信笺上摘抄的东西,下面落了时间,是半个多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