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有一瞬间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错乱了。
祁诏压根不知道欢颜丹的事情,再怎么说,一开始凑上去的人也是她好吧,祁诏如今却如此自责。
思绪到此,宴倾忽然回过神来,若非心有所想,他那时也不会有主动的举动,更不会接连五日都未离去,应该当下就拒绝才是。
也更不会在不久之前差点走火入魔,失了心智。
她正了神色,义正言辞。
“我仔细一想,这错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犯的吗?若是有一方不愿,那事也难成,谁也别想独自揽在自己身上。”
祁诏也忍不住想到了那时的宴倾,若非她一吻……
现下看来,二人心中都有一些不干净的心思,虽然那一刻没有言明,但有些事情顺理成章的就发生了。
既已如此,肯定都要负责的。
宴倾坐着难受的很,撑着身子要站起来时,因为腰肢酸软晃了一下,祁诏下意识伸手来扶。
他结实有力的小臂扶住了自己,看着狐裘从她肩膀上缓缓滑落些许,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狐裘下面只有一层薄薄衣衫,依稀可见肤如凝脂。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眼前也挥之不去那抹白色。
宴倾不知他这样子是不是害羞,觉得甚是有趣,瞧着这张如花似玉的俊脸,起了逗弄调戏心思。
“师尊?”
她凑近,在他血色淡淡的唇上落下一吻。
他目光依旧躲避,面对如此娇弱的师尊,宴倾又凑进去。
正要落下一吻,男人倏地抬起眸子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