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夜之间也搞不到什么厉害的功法,只怪上大学老师不教这个!可恶!
按照记忆里的办法将灵力引着绕行全身的经脉,只觉格外舒畅,五感都在慢慢变得敏锐。
而祁诏侧了眸子,眼前这少女以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地方躲起来,实际上这个地方就在他眼前。
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他眯了眯眼睛,发现她的根骨还算是不错,经脉经历洗涤之后竟然如此通畅。
如此说来,倒也算是个可塑之才,如今还是一张白纸,瞧着还没开始修习本门功法。
宴倾在这待了一会儿之后就回去了,临走之前还在洞口做了标记,记住大概的方位,下次还想来。
她居住的地方其实就是伙房的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而已,因为出身问题,就算入了外门也分不到什么好的资源。
这年代也已经开始拼爹了。
而伙房都是一些山下上来打工挣钱的村民而已,能养大宴倾已经很不错了,更别提在修行之路上帮她了。
杂物间地方不大,都是一些厨房坏了的工具,放在这里堆着防止以后还有用。
宴倾的小床就在角落里,勉强是个能睡人的地方,旁边杂物还有一股油烟的味道。
凑合凑合也不是不能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由于一夜没法翻身,捶了一把酸痛的老腰,宴倾赶紧去排队抽签参加大选了。
本次外门、内门是分开对决的,到最后就是各自魁首决战,但内门向来都是吊打外门的。
每个号码有两个签,参选之人抽签之后,号码相同的人即为对手,从小到大挨个上场比试。
宴倾抽到之后低头一看,真是无论如何都激动不起来了。
一号。
今天出门踩到狗屎了吗,为什么偏偏是第一个,她连观战学习的机会都没了。
正愁眉苦脸的时候,一个面庞清秀的少年伸头过来,瞧见宴倾手里的号码牌后乐开了花,直接和她互换了一下。
少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