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那处,露出一截香肩,白若玉脂。
魏桉的手明显一顿,看向那张娇美侧脸的时候,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就是宴家女。
手不受控制的轻轻搭了上去,触及那略带凉意的肌肤,他喉结微微滚动。
宴倾其实并没睡着,魏桉进屋子里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早早就含在嘴里的欢颜丹被她吞下,入口即化,药效已经开始散发。
魏桉觉得自己瞧着这张脸,好似着了魔一般。
指尖从她眉眼轻轻抚过,最终停在唇角,轻轻触碰了那一抹朱砂色,感觉这并不是涂上去的口脂。
娇息萦绕指尖,她依旧睡着,生来便是如此这般唇红齿白。
黑暗里,男人关上门窗,灭了烛光,这才到了床前轻轻解开她的衣衫。
宴倾是在他忽然咬着自己耳朵的时候睁开眼睛的。
她是真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抖,下意识躲了一下,对上的就是那双黑若潭水的眼睛。
魏桉停下动作,目光凝视着她,隐隐带着一些端详。
“害怕我?”
他身上杀伐之气太重,后院里就没有小妾不害怕他。
甚至外面盛传他此人阴鸷可憎,对待女人都是一副粗蛮武夫的样子,阴晴不定。
魏桉也不知这些小妾为何怕他,久而久之就生分了,每次夜里去她们屋里,也不过是完成母亲给的任务罢了。
宴倾扫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孤独,怯生生的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脸颊挂上了粉色云霞。
“不是,只是初见主君这般英朗之人,心中羞怯。”
魏桉喉头滚动,嗓子干哑无比,从未如此这般冲动过。
她这肌肤,随意折腾两下就留下印子了。
魏桉瞧着自己烙下的印章,再见她一副害羞的模样,头一次见他竟然没有半点畏惧,心下难耐,没再犹豫。
宴倾心底一直惦记着一事,就是后宅小妾多惧怕魏桉。
如此这般日久天长的,想必他也很难尽兴,就始终没喊停,随着他折腾。
而她只环着他的背,不停叫他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