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男守在河边，萧只怎么知道他何时会走？那河水还如此邪门...

萧只狠狠瞪了扶卿一眼，挥袖转身，往那传送门走去。

那一行人进入之后，瞬间门又消失不见。

“ 那究竟是什么门？” 司墨随口喃道。

河水中又泛起涟漪，怨男又飘回了岸边上。

“ 那是空间门，连接各个空间的。” 那袖袍撑在岸边，声音好似还有些欢快。

几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点什么。

“ 那，归墟有几个空间？”

“ 好多，数不过来了。”

“ ...这空间门什么时候出现呢？”

“ 嗯...时间不定。”

“ 那我们...接近归墟中心了吗？”

那黑影慢慢沉下水中，只在水面上留了半个不存在的脑袋。

“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若是他有眼睛，那一定是充满智慧又疑惑的眼神。

“ 呵呵...随口一问。”

“ 你们别去。留在这陪我聊天。”

扶卿眸光微闪，这水鬼是知道的。

“ 你知道那中心...在哪吗？”

怨男将身影放在那白衣女子身上，点了点头。

“ 反正你们都是要死的，不如在这陪我聊天。”

“ ...... ” 这水鬼到底会不会聊天？

司墨站上前，笑了几声。“ 我们就是好奇，不然，你告诉我们怎么出去也行。”

怨男轻轻摇晃着，在水中慢慢漂浮，还不时来个仰泳。

“ 境门啊……我也不知道。比空间门难寻多了。”

花丛中的几人看着他从河边游到对岸，又游了回来，来来回回。

“ 而且，这次的红月应当要过了吧？那更难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