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可馨从另一个楼梯口出来，看着褚沐衍离开的地方，她刚才什么都听到了。

她知道江岚是想要支开自己，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梦醒了，那你呢？”杨可馨哽咽的说道。

“你…都听到了……”听到杨可馨的声音，江岚偏了偏头看向她。

“嗯，都听到了。”杨可馨点了点头，失魂落魄的看着她。

“我以后便再也看不到你了，对吗？”

“……”

“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在天上我会看着你的。”江岚咧开苍白的嘴唇笑了笑，开玩笑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开玩笑！”杨可馨有些生气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创伤！你每次都死在我的面前，你死了整整5次啊！你还没有赔我，你怎么能，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江岚轻轻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就希望你可以一直陪着我，怎么就…那么难……”杨可馨耗光了全身的力气，声音逐渐小了下来。

“你还有大好年华，不应该永远睡在那。你还要继续念下去，你说过以后会成为最厉害的律师，然后保护我。”江岚盯着她说道。

“可你已经没了，我还怎么保护你。”杨可馨走了过来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江岚。

“保护我的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