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梨暗叹一声。
罢了,一切本都是她自己的问题,又何必把这些负面情绪带出来。
欠楚缺的早就多到还不清。
一切已比当初预料得好了太多,不能再这般别扭和贪心下去了。
旋即就调整好所有情绪,顺势用手指抵住楚缺胸膛不让他靠近,略带些嫌弃道:“停,我可没喝血的癖好。”
为刚才的闪躲找了一个再好不过的借口。
果然,楚缺一下就被哄好了,拿过披风,给钟梨细细系好,一丝痕迹也不露。
这才拉着人下了车,去了医馆。
听到大夫说大人胎儿都很健康,生龙活虎,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晚上,楚缺撩下她的衣衫。
看着咬痕,许久没说话。
大抵是看到咬的太狠了,觉得愧疚了吧。
钟梨如是想着,刚想安慰说不碍事、她一向不怎么怕疼的话,却觉咬痕处被亲了一下。
惊愕之间,不由扭头看去。
对方哪里有一丝愧疚在,分明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