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仍未能翻身成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听阿天转播了这半天的热闹,胡善祥笑吟吟地起身披了件厚衣裳,流水似的月光晕染进来,还带着柔和的微风。
胡善祥干脆推开了门打算去外头散散步,看着身后负责保护她安危的锦衣卫抱歉地笑了笑:“劳烦你们晚上还得加班,实在是这两天有些睡不着。”
锦衣卫自然连道不敢,这本就是职责所在,何况就算她不散步,他们这些守夜班的也不能睡觉,跟着一起走走还能活动活动筋骨。
三人刚行至一处小桥下,便见一道黑影冲了出来,正是拖着一身伤病偷跑出来的聂兴。
“什么人!”
那两个锦衣卫连忙冲了出来将胡善祥护在身后,拔刀对准了来人。
此处只有这一条小道,聂兴要不直接冲过去,要不就只能原路返回另寻一处。他偷跑出来,身上还带着伤,自然不该和人起冲突。可他同样也赶时间,再晚可未必能跑掉。
思索只在电光石火间,正要退走的聂兴便听得被那两人护住的女人呵道:“你是何人,为何我在鸡鸣寺从见过你?”
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跑,只迈开一步就感觉右腿忽然一麻,他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一个锦衣卫忙上前将他摁在地上,另一个则放了响箭,这是召唤同事的信号。
胡善祥缓缓踱步,举着手里灯笼照了下他的脸,又仔细打量番他的穿着,这才恍然大悟:“听说鸡鸣寺今天来了三位客人,想来你就是孙姑娘的同伴了。大晚上不好好躺床上养伤,这位兄弟是要去哪儿?”
聂兴咬紧牙关不说话,眼见胡善祥不自觉地抬脚又走近了半步,他放缓了呼吸,眼神也渐渐锋利起来。
“善祥!”
“胡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