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个出场还可以吧?】
牵着马凹着造型在好圣孙面前绕了一下,善祥扭头就奔着城外鸡鸣寺而去。
寺门外一个八九岁的小沙弥一瞧见她忙三两步走了过来:“您就是胡施主吧,师父他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劳驾。”
胡善祥顺着这个小和尚的指引,先将马交给了另一个和尚,接着两人绕过前殿,又行了好一段路方才见那孩子站住脚,示意她地方到了。
她取下头上的帷帽走入屋内,屋子里一个黑衣僧人盘膝而坐,两人目光相接,久久无语。
“你还是回来了。”
姚广孝先一步开口叹息般说道,又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标志,胡善祥将帷帽搁在桌上,盘腿做去他对面:“我其实还没想好,这次不过是借着给老道送东西过来看看。”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葫芦瓶随手搁在桌子上。
饶是姚广孝一时也被她这动作搞懵了,看了善祥一眼,忘了反应。
“哦对了,还有一封信。”
胡善祥又从怀里掏了封书信拍在桌面上,接着便起身说道:“老头通知的突然,我骑着我那匹老马一路疾行到此实在有些累,烦请您给我寻个屋子让我修整两天。”
“……好。”
姚广孝听了她这话,仔细端详片刻忽然笑了:“你愿意住下再好不过,我让人收拾了干净的禅房,备了些素斋,不要嫌弃。”
“白吃白住还要嫌弃,我只怕还没修炼到这个境界,多谢多谢。”
胡善祥笑着抱拳鞠躬,果然潇洒离去。
鸡鸣寺不愧是皇家寺庙,说是禅房,这大小却比她在胡家的屋子还要大些,里面布置的清幽雅致,她直接就能拎包入住。
将自己不多的东西收拾好,又用过斋饭,善祥迫不及待要了热水给自己梳洗一番,铜镜里那张艳丽的五官却因为主人的气质转向了清冷。
胡善祥轻轻勾起唇角,五官却瞬间又变得风流疏狂。
【睡觉睡觉,睡醒了我的大鱼就来喽。】
心满意足的善祥躺在床上,一夜好眠。
可惜今晚注定有人睡不好觉,或者说是两晚。
皇帝的大驾在第二天晚上忽然就来了,鸡鸣寺一干人忙在姚广孝的带领下接驾,善祥自然也混在里面,可惜一群光头里冒出一头溜光水滑的长发,叫皇帝想看不见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