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便什么都能做出来了。”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年世兰终于明白了,这个理由的确很值得相信,但却让她的仇恨更加深刻,几乎已经到了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的程度。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齐月宾幽幽的声音缓缓响起,却让年世兰心中幽愤。她张了张口,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的离开了。
齐氏狼狈地躺在地上,一旁刚才也被按住的吉祥连忙爬起来扶住她:“主子我这就去叫大夫!”
“不必去了,她今天这一出就是要彻底毁了我的身子,那些大夫不敢过来的。”
齐月宾缓缓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的疼痛,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微笑。
吉祥更加慌乱,忙又说道:“那奴婢去求福晋、那拉侧福晋,她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傻子,若她们真有心,又怎么会任由年世兰大张旗鼓跑到我院子里,还待了这么久。”
齐月宾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也毫不犹豫地推了福晋一把。
至于为什么不顺便把侧福晋也拉进水,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那拉侧福晋地位更稳,她若说了,难保年氏不会怀疑。
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把年世兰的目光彻底移开,现在有福晋挡在前面,她这把刀自然就可以稍微放一放。
而且……
“等过几日,说不准我只能去求那拉侧福晋了。”
总不能都得罪完了,她现在还不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