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过是小毛病,要不了多久也就好了,妹妹你多虑了。”
“是吗?那就太好了,福晋身体康健咱们这些人心里才安定。”
下首的宜修分明矮了柔则半截,可当她轻轻搁下茶盏,抬眼间似笑非笑地斜倚在座上,慢抚鬓发,轻声细语地恭维却让柔则心里说不出的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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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也是昨儿听说姐姐这请了大夫,不免关心则乱了。说来,既是姐姐无事,那昨儿是为着什么请的大夫啊?”
前面要还能说无意,这句可就真真是为着诛心了。
谁不知道昨天凝华堂闹那一场是为了惠福阿哥,偏这消息还真就是“可意会不可言传”,人家一个侧福晋,不知道你福晋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天经地义”?
柔则今天又摆明是要做个贤妇了,虽知宜修话无好话,可对方好言好语问到她头上来,柔则也只能好言好语回道:
“也不怪妹妹不清楚,你的持心斋是远了些,昨儿原是我这的丫头不经事,听惠福哭了两嗓子就怕了,妹妹也是生养过的,自然明白小孩子爱哭闹些也实属正常。”
即便柔则心里对惠福有些芥蒂,但此时他们母子利益相连,维护幼子的名声对她的地位只有好处,因此直接盖棺定论,昨天只是意外,二阿哥身体一切都好。
说完这话,柔则连忙摆手:“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今儿倒春寒,你们回去路上都小心些,别贪玩着了凉。”
“再有,从明儿起咱们府里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每日晨昏定省,不好再如从前那样敷衍了事。”
柔则边说边看向底下众人,唯有耿氏和李氏脸上露出难色,她最关注的宜修却维持着信服的笑容,似乎一点也没听出她的意有所指,甚至还频频点头,好似颇为赞同。
眼见今天的目的一样也没达成,柔则心中有些气馁,但面上还是撑住了:
“不过李氏有了身孕,这几个月的请安便免了。”
“是,多谢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