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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张家倒了,她俩却都没死成。
张宓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啥,她脑子里一向只有些不能在洋柿子里描写出来的一百零八种死刑创新。
“我可没打算上战场,我是去拿一些通敌的叛贼找点小乐子去。”
女人刻薄的面相显露无遗,残忍若修罗面,要被旁人见了,定要说糟蹋了她这副花容月貌。
张蓁看向皇后,却见她点了点头:“就像我之前承诺的那样,如今大局已定,孤从前答应你们的,自然也该履行了。陛下有意重振绣衣,最近求贤如渴呢,张宓这性子,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呢,孤也猜度两分,只是不喜替人做选择,所以也问问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张蓁沉默半响,忽地一笑:“行商吧,不知此生能否有寡妇清那样的成就,但臣妾会向着先辈追赶的。”
和张蓁比起来 她的故事俗套多了,也没有那么彻骨的仇恨。不过是这世界到处都有的重男轻女罢了,若不是当年进宫没能摆脱张宓,她或许早就摆烂了。
毕竟这世上,只有张宓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偏这女人又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她当年用了那么多手段都没能弄死她。
后来……后来她们竟就保持着如此古怪的关系,相互扶持着、背叛着长大了。
张蓁曾无数次戳破自己的伪装,害她被母亲辱骂,发起疯病来还好几次差点杀了自己;却又会在她暗中向那些人报仇时主动帮她,也始终对她溺死了那头没人伦的肥猪一事三缄其口。
自己也无数次算计着让她在父亲面前出错,害得她时常被责打,新伤累着层层旧伤;却又在母亲逼迫的视线中,替张宓隐瞒了她发疯病时亲手缢死了那个管事。
两个在污泥里发了烂的畜生,竟也有堂堂正正做人的一天。
“淳于长从你那儿掏了这么多,你还有本钱?”
张宓回过神,回答的不卑不亢:“不过小财,比不得当利公主真知灼见、独具慧眼。”
这下就连赵合德都要惊叹于对方这敛财的能力了。
毕竟当年他们赵家两个子侄辈儿的研究都需要大笔金钱砸进去,那时候他们就是靠着赵合德与淳于长做起的张氏姐妹这生意,挣了第一桶金。
咳咳,当然这些就不必让她们姐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