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庠的事你听说了吗?”
刘启一进来先将两个孩子掂了掂,等巧慧从内间走出来,他迎面便问了句,脸上笑容不变。
薄巧慧镇定自若伸手为他宽衣,解下衣袍后才像是随口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一样:“母亲今日来寻我了。”
“此事还惊动了轵侯夫人,她怎么说?来替你哥哥求情?”
巧慧有些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母亲来问我和侄儿说了什么,说她自从来了我宫里一趟回去跟打了鸡血一样缠着大哥日日习武,还把四哥从前那些兵书都翻出来看。”
刘启站在那儿听着,听着听着皇后已经扶着肚子坐到了床上,正满脸疑惑地看着还站在原地的自己。
他这才摸了摸鼻子也坐了过去,“还有呢?”
“还有什么?母亲就说了这个,我也不知道侄儿这孩子在想什么,自然也答不出来。许是她小孩子心性不定,过几日也就好了。”
巧慧躺了下去将被子盖好,竟是就打算睡了。
刘启忙轻轻推了她一把:“诶诶,你这人怎么这样?朕问你的问题分明不是这个,你怎么乱七八糟回了这一堆不知所谓的事。”
“我和你说得这事陛下觉得不知所谓?”
“难道不是?”刘启有些不服地看着她,巧慧却乐了,“陛下说得是,这些事对陛下可不就是不知所谓。”
“……好啊你,竟敢编排朕!”
刘启伸手就往她痒痒肉上一挠,巧慧连忙往床里缩,边笑边顶嘴:“陛下堂堂大丈夫,讲道理讲不过就…哈哈哈,就要对,一个弱女子动手吗?”
“好啊,你还敢顶嘴,看朕今天饶不饶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