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没看见梁王?”
庐江王刘赐环顾四周,最先发现他们诸人中少了一个。
要说其他人少了也就少了,刘武和宫中什么关系,他不在这儿,便是刘濞心里都要虚一下。
不会吧?刘启这小子真要在他老娘宴上大开杀戒,还杀得是刘家人,这小子有这么疯?
再一想这疯子十二岁就能一言不合给他儿子的脑袋当西瓜拍个稀烂,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北方齐系七王除了刘志和刘将闾,其他几个都亲自到了。他们的想法和吴王差不多,再加上这次大家同聚长安,反而方便他们私下联系,所以都没有缺席。此时一听刘赐言,心里也不由慌乱,不自觉地看向刘濞。
唯一被几个叔叔出于保护目的没有告知私下计划的刘喜有些茫然,不知为何觉得几个叔叔有点怪怪的,但还是笑着说了句:“梁王一向仗着自己与宫内亲厚肆意妄为,偶尔迟到早退也不稀奇。”
其他几人虽然不是全都参与,但同住驿站,又各有各的消息渠道,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乍闻刘喜此言不由诧异地看向他:
这货究竟是真蠢还是装蠢啊?
胶西王刘昂连忙揽住侄子:“长辈们说话,你插什么嘴。”
“哈哈哈,侄子这是赤子心性,何况他如今已是城阳共王,自然和那些还未分封的同辈兄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