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雾色散去,他才稍有些落寞地垂了眼睫。
明明耳朵也红了,呼吸也乱了,却依然在抗拒和他接触。
一次两次他姑且可以理解为她在害羞,次次如此,倒让他不是很确定了……
她究竟是根本没能忘记沈逸川,还是真如沈逸川所说的,她最厌恶的人其实是他,就算身体无法抵抗他的蓄意引诱,也打心底不愿意接近?
她对他的好难道只是因为要还恩情,而并非真正对他动情?
“……”
……
温瑶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心情久久没有平静下来,她先是在柔软舒适的床边坐了会儿,而后又回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最后颤着眼睫低眸,轻轻撩开自己的袖子,用手指戳了戳有些发麻的手臂……
手臂上的伤口涂了药之后几乎没有痛感,舒服又清爽。
季明尘以前不愧是个医学生,他缠绕的绷带松紧得宜,规整有序,连最后打的结都比她打的好看,都系成蝴蝶结了。
温瑶盯了会儿手臂上的伤,又重新放下袖子捂了捂脸,缓了很久,才勉强从脸红心跳中缓过劲来。
她一时间,不知道他们俩谁问题更大一点……
不禁也有些怀疑,她……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