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对象?如果我没记错,刚刚我就是把你从那张十个平米的大床上面叫起来的,上面除了你,还躺了...我想想,爱莲?还有民事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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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格反而挺起胸膛、理直气壮:
“我们那是在探讨、互相学习,没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在床上讨论?”司机不屑气息更重。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人体的哲学!”
“即使是法医,也会是会想要追求‘美感’、‘艺术’的!”
“哲学、艺术...你这家伙。”司机切切两声,想了想这只是私生活作风问题,自己也没有谴责的维度,停下了。
“安分点吧,马上就到了。”
这么一说,希格也感觉四周的光环境出现了变化,他们进入了高楼林立的区域,虽然还想动动嘴皮子,但是一张口就被司机杀人的目光瞪回,最后只好咂嘴作罢。
这个点路上没什么车辆,至今为止边缘城私家车的数量事实上也不多,所以道路显得很宽敞、没多久就靠近了目的地,可以看到那个社区的出入口处有停泊的警车和交谈的警察,打过招呼,放行后往社区内部行驶不久,希格就看到了事件的中心——一栋被警戒线包围起来的中型别墅。
别墅大概十余米高,后院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泳池,刚好够两三个人在里面戏水,看起来是个挺重视个人享受的人家,不过曾经也有人质疑过,副市长对外的说法却十分经得起推敲:给妻子和儿子建的,再加上建设的款项“透明”,属于他个人积蓄,慢慢的也就没人提了。
不过希格嘛,虽然没有查证,心里却知道这个泳池估计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其他方面嘛...就不一定了。
无论初心如何,权力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染色剂,希格知道自己做不到始终清白,事实也证明了,除了个别脑子有问题的(比如身旁这位),其他的还真的没几个可以在权钱的染缸里面自带疏油层——
套上连身的工作服,提着工具箱就在其他警员的带领下走进了别墅,径直穿过朴素陈设的客厅来到后院。
一具上半身焦黑的尸体面朝下漂浮在泳池那湛蓝的水面之上。
见到此景,希格差点吹个口哨,不过看周围的人都一脸严肃甚至有些“悲伤”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房屋主人乔什·约翰逊,妻子健在、育有一子,妻子有工作,儿子目前还在上学,寄宿制学校,都在赶回来的路上。”
“大概是三小时前、邻居听到一声枪响和惨叫声就报了警,就近的警员第一时间就到了现场——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希格像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似的,只是眯眼点头,看着尸体吐槽一声:
“看这身烧焦的衣服就知道,这哥们应该不是自愿下去游泳的。”
戴上制服帽、载着希格来现场的那个警员,实际上属边缘城西区警署的刑警支队队长瞪了他一眼:
“严肃点。”
“okok~”希格无奈摊手,自己这个老友就这点不好,没一点娱乐精神。
不过也还是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率先问道:
“我来之前,有人动过尸体吗?”
队长瞥了旁边的一个警员,小警员上前
“没有,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们还没有把他捞起来。”
希格点头,这里的警员他大多不认识,但是他们却大多认识他,毕竟他曾经给他们讲过课,所以在“保护现场”方面,大概问题不大。
至于有没有问题,他还要先看看证据。
于是他一边戴手套,一边招呼伙计把尸体捞起,还无意的随口问着一些常规的问题,小警员显然做好了功课对答如流,帮助希格很快了解了基本的情况,方便他做出判断,接着他准备先来测试肝温的时候,随口又问到了一个问题:
“警方到达的那么迅速,有嫌疑人吗?”
但是没想到这个随心且常规的问题却让那小警员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还是队长按了下他的肩膀,他才支吾了一下
“...有。”
这下轮到希格感到惊讶了,他抬起头:
“有嫌疑人?!”
队长转手又按住了他:
“是的,不仅有,而且他根本没有跑的意思——先别管这个了,你会有机会见到他的。”
接着指了指刚刚捞起的尸体:
“做你的工作吧,帮我们确定他的身份。”
尸体在警员协力下翻过了面,一如预料,他的整个腰部以上的躯干双臂和头部都已经焦糊、皮肤卷曲黏连,整张脸都变成了一张没有洞口、黑黢黢的皱皮——
队长压了压帽檐:沉声道:
“帮我们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
“快快快!”
“呼哧...呼...蒂法啊...慢点...”
“没时间啦!得快点找人看看他的情况。”
一处水库区和公路交接的缓坡,蒂法身上有些细汗、用树藤单手拽着一块直升机的铁皮和上面“安详”状态的中老年男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上了路,爱丽丝则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地在后面勉强跟上。
“别这么着急...呼哧...伤员的生命力还是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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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膝盖好好喘了几口,爱丽丝整张脸都是红红的:
“...太急了反而不好,造成撕裂扩大伤口的话,就很难救回来了。”
“可是...”蒂法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