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释然了,韩锦安就忙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了。
药品,保暖衣物是她能想到最重要的东西。
她把药店的中药,西药,一股脑地都拿出来。
"这是风寒的……这是发热的……这是消炎的,呃,就是伤口伤口红肿疼痛,皮肤温度升高时用的……"
她忙着整理,韩承则端着碗跟在身边,时不时喂上一口饭。
“还有这个,这是解毒的,还有这个,是治疗外伤的,这都是慧觉给我的好药,用法用量我写的很清楚……”
韩承看着眼前忙的团团转的小人,叹息一声,把人拉在怀里,不满地道:“安安不要管着些琐事了,这些东西自有人准备,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陪陪你的夫君。”
韩锦安嗔他:“那能一样吗?先前你没成婚,后宅无人,现在你是已婚人士,作为你的妻子,在你出征之际,我若不能妥善安排好你的所用所需,这让军中那些人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别人家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内助之贤,而她却落个甩手掌柜的名头,她不要。
“他们怎么想,哥哥不知,但他们的娘子肯定会羡慕你,羡慕你有这么一个会疼人的相公,不舍得你劳累半分……”
韩锦安笑着看他:“你挺会自夸的嘛。”
韩承抬了抬下巴,“不是自夸,只是陈述事实。”
韩锦安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了亲,笑得娇媚:“谢谢相公!"
一声相公让韩承有些情热,可韩锦安却推开他,说:"我准备的这些可不是琐事,都是保命的东西……"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走到梳妆台前,拿出那个和尚送的平安符,放进那堆衣衫里。
"寺庙里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怎么都能带些福气的。"
韩承黏着她,贴在她身后,把头放在她的肩头,闭着眼深吸一口气,道:“安安就是我的福星,我多抱抱安安就行。”
安安是他的福星,前世那个机关鸟就是安安画的。
前世安安给他写信,说想坐会飞的鸟,像纸鸢一样在天上飞。
所以他才会让匠人试着做机关鸟。
在北境大战之前,终于做成了,他试飞时碰到大风,失去了方向,他才误打误撞进入了祁连山。
所以安安,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他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