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还未动筷,韩承就回来了,他穿了件宽松的软袍,带着沐浴后淡淡的皂角香。
伸手从背后将她抱住,头放在她的颈窝亲了亲,“再闻闻,可还臭?”
“香,香,比饭菜都香。”
她五脏庙都造反了,能不能不要打扰她干饭。
“那安安不如吃哥哥,保证香而不腻。”
话音落,那微凉的薄唇就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
韩锦安啪地把筷子一放,你大爷的,没完了是吧,这古代是不是有孔雀这个属相,还是到了一定年纪都要开屏。
她身子差,补血难的很,再流次鼻血只怕不是食补这么简单了。
她转过身子,郑重其事的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哥哥,你是勇毅侯,堂堂韩家军副将,万千将士的偶像,大夏百姓口中的英雄,你应该高冷,端正,一身正气。”
为什么偏偏走三皇子的路,让三皇子无路可走,整的一身骚气。
韩承俯身叼起她的耳垂,磨了磨,语气同样郑重,“安安,在世人面前我可以是千般模样,万种身份,但在你面前,我独独做不成存天理灭人欲的圣人。”
韩锦安微怔,这是另一种告白吗?她听的有些耳热。
“要知道你对哥哥的诱惑可是致命的!”
良久,“好了,不气,吃饭,哥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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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微微侧头,听着里面的动静,忍不住撇嘴,冲着旁边的阿善使眼色:这世子是不是有那么点贱啊?
自己惹的自己哄,累不累啊?
……
青松院内,威远侯吃饭一点都不香了,
没了安安给他夹菜,一口一个爹爹的叫着,吃啥都不香。
韩老夫人看着儿子这些日子明显圆润的脸,忍不住揶揄道:“现在知道闺女好了,原来也不知是谁对安安冷漠的很。”
“娘,你这是什么话,原来,原来是安安不